,刚上职校那会她还给全班同学单独画过人设图。”
“更奇葩的是她写得了一手隶书体,就像印刷那种,字虽小但整齐。”
陆安延啧啧了几声,心里不得不佩服祝唯一,毕果然职校里的扛把子真的也不是说说而已。
也不知道她这么厉害,咋偏偏就读了职校呢?
也是,有实力的扛把子的猛女就是不一样。
温衍白倒还是感到有些意外的,当年那个脾气大的小姑娘没想到还是有两把刷子的,难怪胆子那么大坐人家身上扯人家头发。
时隔数年,那脾气倒是一点也没变。
依旧那么躁,还有娇。
温衍白看向了陆安延,嗓音像是在说一件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事情一样平淡,“开学后收拾东西去后排跟卓安坐。”
陆安延吓得差点没踩着沙发狂跳起来,“老白,啥意思啊?”
“祝唯一要来。”
“她要来关我屁事?”突然又想起了什么,陆安延连忙改口,“不是,凭什么是我换?”
温衍白抿了口茶,“当初是你自己从卓安搬来上来的。”
陆安延皱眉,这还不是从小玩到大的兄弟了!?
忽然看见了什么新奇的东西,陆安延抬了抬下巴似乎想看清被衣袖挡住了一大半的东西,“老白,你手上戴的那啥玩意儿?”
温衍白闻声低头看了眼手腕,撩起了小半点衣袖,“祝唯一的皮筋。”
“熊猫头?”陆安延瞪大眼睛凑过去,还真是个根小皮筋,熊猫头跟拇指指甲盖差不多大。
戴在温衍白手上,居然也没感到有一丝违和感。
陆安延心生点子,“还有吗?借我也戴戴。”
毕竟啥时候来个女朋友也没个数,好歹也让他提前体验下有女朋友的感滋味。
温衍白当即面露寒霜,冷不丁地道:“没有多余的。”
“就一根?”陆安延不相信。
“祝唯一让我轮着换,所以,没有多余的。”仔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