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
回过神来时才发现这个房子居然安静得可怕,这里似乎只有她一个人。
祝唯一忽的觉得身后一凉,从窗外吹进的风卷起了帘角,更加诡异了些。
“温衍白?”祝唯一呆傻在原地,轻声唤了句。
然而没人回应。
祝唯一开始慌了,嚷嚷着:“姓温的!绑架未成年犯法的!”
还是没人回应。
祝唯一叹了口气,看来是真的没人,该死的温衍白出门怎么也不打招呼,居然搞神秘失踪!
祝唯一突然停止腰身,憋笑着,就像上级领导下来巡逻一样,四处溜达观察着温衍白的家。
同是一个小区,温衍白的家格调倒是单挑了些。
起码这是祝唯一觉得的。
瓷白地板上还有未干的水渍,离洗手间近的柜子旁边立着滴着水的拖把。
祝唯一扫了眼客厅,瓷砖不反光,桌子上也落了些灰,祝唯一想也没想拎起拖把弯腰就开始拖地。
四舍五入,就当做帮自己家打扫卫生了,积德行善这个理由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