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唯一一听到‘回家里’立刻探出头来,提高了音量回应,“我身体不舒服,我要回家!”
门外的祝母一脸无奈。
于是就这样,祝唯一如愿以偿搬离店铺回了家里休息。
祝父是军人,常年居住在部队,不论是节假日还是春节等,几乎很少看到他的人影。
祝母在津城开有饭馆,有时候一天忙活累了也就在店里二楼的房间睡觉,所以小区里的那个家也就祝唯一有空会过去住。
祝唯一忍着腿上的疼痛拖着行李箱搭上了租出车去了新世纪花苑小区。
新世纪花苑小区那所房子长时间没打扫卫生,祝唯一一推开门就闻到了一股腐臭味,胎眼望去就能看到茶几旁边垃圾桶里的鱼罐头流出的汤汁。
“我的天。”祝唯一捏着鼻子皱起了眉头。
眼前的场景怎么那么熟悉呢?
这鱼罐头怎么那么像上个月她吃剩的?
祝唯一被自己的想法给吓到了,拖着行李箱去了自己的房间收拾好,放置好一些常用的物品。
然后从厨房扯了条围裙系在身前,又从客厅电视机下的抽屉拿了口罩戴在脸上。
待全副武装好了之后,祝唯一便拿着扫把‘大动干戈’。
……
寒假过去了一半便迎来了春节,津城大街小巷已经开始张灯结彩,十里长街两侧的老树挂上了彩色霓虹灯,花圃安放着玲珑剔透别致的宫灯。
街市上人声鼎沸热闹非凡,仿佛春节已到来般格外喜庆。
祝唯一挤着牙膏,漱口后便开始刷牙,趿拉着毛绒拖鞋顶着蓬松的头发拉开了卧室的床帘,似乎是许久不见阳光,不适应地眯了眯眼。
从祝母的饭馆搬回来后,祝唯一基本靠着当天晚上在楼下超市采购的食物熬过了半个礼拜。
腿上的伤口不过是有些破皮,现在已经愈合开始结痂了,祝母那一杖慢慢地也消化了,起码大幅度动作不会突然疼痛。
祝唯一上下刷着牙,脑袋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