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唯一,你站住。”
津城一月偶尔还是会吹过几缕寒风,伴随着少年清凛温舒的嗓音落下,似是昼夜中迷茫群星骤然坠落,惊碎了银河。
祝唯一缓缓停住了脚步,慢嚼着糖似是在隐忍着那股从骨子里透出的戾气。
他是为了苏长悦那个女生所以来找她质问了?
不过也是,同道中人自然也是肝胆相照。
祝唯一低着头看着足尖,漫不经心问道:“有什么事?”
温衍白慢慢走进她站在她身后,明显能感受到从她身上散发着的那股颓气,他抿了抿唇,醇厚的嗓音乍现在祝唯一耳侧,“别闹了好不好。”
祝唯一埋头垂眼,试问道:“为她而来的?”
良久,温衍白也没有要回答的意思。祝唯一似懂非懂点了点头,艰涩道:“好。”她大步向前迈去,像是狼狈逃离。
上职校前亲朋好友都劝她不要读这种学校,是她非要来这里体验生活想学自己喜欢的东西,她初中时经历过太多的勾心斗角,只是希望在一个崭新的学校有个崭新的开始。
可她终究也只是个十来岁的小姑娘,从小跟着父亲在部队里成长练就了一身韧性。但出了军大院,并非所有人都是会好言好语会静下心去讲道理,而是遵循自己内心深处的对事物的看法。
不管是从宋昭意那通话还是苏长悦那通话来说,祝唯一就开始后悔了,她明明也是父母从小捧在手心里的宝贝,凭什么上了这所学校后就要遭受这些舆论。
是她太自以为是以为自己什么都能扛,她爱面子,她受不住众人的指指点点。
说她矫情也好什么都好,总之,她后悔了。
忽的,祝唯一的手腕就被人紧紧扣住,随即她被人带进怀里,清凛低沉的嗓音从她头顶上传来,“祝唯一,你亲了我,就要对我负责。”
祝唯一霎时僵硬在原地,“你……你瞎说什么!”
蓦地,祝唯一肩上便落上重物,他头抵在她肩窝,温热的气息穿过衣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