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轻笑一声，摇了摇头：“我等你很久了，就想看你能不能忍住。真是想不到啊，堂堂天才药神，竟然也是个痴情种子。”
“你这人！”姬无尘语气里有些幽怨：“当初可是说好了，帮你拿到破天刀，就告诉我兰兰的事。”
提到兰兰两个字，他脸上情不自禁的露出笑容。
“姬无尘。”李十二停下脚步，忽然很严肃的看着他：“作为朋友，我必须提醒你一件事。时间，足以改变一个人。你，就是最好的例子。当年你一心想要杀死我，可现在呢。”
沉默。
姬无尘站在雪地上，足足沉默三分钟。
“人是会成长的。如果我杀了你，那接下来呢？这个世界陷入到混乱，群雄争霸？生灵涂炭？然后，第二个左丘山再出现？周而复始？无休无止？”
他长叹口气，脸上带着一抹释然：“死过一次的人，心里总有些东西会被放下。”
“但你放不下她。”李十二仰起头，看着天上的太阳，神色十分平静：“可你不知道的是，她在这几百年时间里，因为一系列机缘，早已变成另外一个人。”
“不死族吗？总会有办法的。”姬无尘苦笑一声。
现在，不死族是全人类的敌人。
而自己最爱的人，竟然也是不死族。
但好消息是，李十二曾经提起过，兰兰虽然不死，却像正常人一样。
没有惨白的皮肤，没有暗淡无光的眼珠。
她还是她。
也不知道，兰兰第一次见到自己时，会不会感觉到意外。
“永远不要低估人对权利的渴望。”李十二用手指轻轻点着姬无尘胸口：“假如有一天，她想要杀你，我会保你一次。”
“若她杀我，那就杀。”姬无尘嘴角微扬：“我不信，她舍得下手。”
“如果我是你，会让她永远活在心里。因为你一旦见到那个人，难免会失望。”李十二拍了拍姬无尘肩膀：“她在左丘山。如果我情报无误的话，你的兰兰，已经是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