腥红的双眼，李十二甚至觉得和那监牢同样有关系！
“有什么打算？”他侧过头，看向付思瑶：“说说看。”
“我是个小心眼的人。”付思瑶仰起头，眼睛里带着一股子狠劲。“谁敢搞我，我一定让他付出代价！哪怕，这个人是我哥！”
“好，我支持你。”李十二打了个哈欠，懒洋洋道：“先睡一会，明天你跟我详细说说。”
言罢，他消失在庭院里。
出了院子，回到自己房间，李十二掏出手机，打给万山盟驻守在永城的那部分人。
“圣主！”
哪怕是三更半夜，对面仍旧迅速接起电话，语气极为恭敬。
“原监察使，章明德，现居何位？”李十二记起，那猩红双眼的人中，就有监察使，章明德！
“章监察使，在四年前病故。也就是您消失后的半个月，和其余几位高官染上怪疾，暴毙而亡！”
话筒里的声音很小。
可。
却如同平地惊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