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情大变，以至于丧失理智。
再然后，就是等待死亡。
“能杀你，下地狱又何妨？”
文玲珑面无波澜，只有诡异的笑容。
“因为褚南娇？”李十二摇摇头，用怜悯的眼神看着他：“活着，不好吗？”
“我活着，只是为了杀你。”
唰！
文玲珑猛的抽剑！
扑通！
季怀安直挺挺摔在地上，痛的龇牙咧嘴。
本想趁着两人攀谈，他出手偷袭！
可没想到，还是一败涂地。
“你去保护江陵，这里交给我。”李十二罕见的有些凝重：“若江陵有闪失，你们也不用回来。”
“明白！”
季怀安从地上爬起，迅速消失在铜雀台。
走廊内，再次剩下两人。
“一百五十年前，我杀过一名剑魔。”
李十二再次开口时，手中已多出把大周岚夜剑。
“是人，终会死。我会死，你也会死。”
文玲珑长剑归鞘，转过身朝着门口走去。
“楼顶，你我一决高下。”
“正好，我也想领教下，堕入魔道的文玲珑，能有几分实力！”
唰！
李十二化作一道残影，直接窜出铜雀台！
而后，沿着墙壁飞奔！
一跃来到九层楼顶！
下一刻。
血芒飞至！
文玲珑，长剑出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