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小雅转身离开。
“昨天，事发的时候，你在哪？”
黄警官推了推鼻子上的眼镜，一直盯着李十二的眼睛。
他是老牌刑警，经验丰富，办案手段十分了得。
通常犯人一个细微的举动，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我在董家。”
李十二淡定的说着。
“一下飞机，董玉昌就派人接我过去，说是要款待我。”
“继续说！当时案发的时候，你在不在现场？”
黄警官眼睛仍旧看着李十二，可对方似乎十分淡然。
一点都不紧张。
但越是这样心理素质强的杀人犯，越是有弱点。
栽在他手里的犯人，不计其数。
“当然在！”
李十二点点头：“我说渴了，要喝茶。结果董建明直接拿起地上的刀，疯狂插向受害者。”
“这么说，你是无辜的？”
黄警官米眯起眼睛。
果然，是这套说辞。
“确实。我在一旁很害怕，吓死我了。”
李十二很敷衍的拍拍胸口，脸上哪有一点紧张的神色？
分明带着戏虐。
“可是！”
黄警官拿出一张纸，亮在李十二面前：“刀上面，有你的指纹！这件事，你如何解释！”
说到这，他声音陡然增大，
试图通过李十二的眼睛，或者身体下意识的举动，来找到突破点。
可他失望了。
李十二打了个哈欠：“正常，我不留下指纹，现在事情不会闹大。”
说完，他神秘兮兮道：“黄警官，你想不想要立功的机会？”
“严肃点！这里是审讯室！”
砰！
黄警官猛地一拍桌子，指着李十二：“你这在藐视法律，藐视我！”
“并没有。”
李十二摇摇头：“杀人的不是我，而是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