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半响后,白翔玲回过神,对白翔冰道:“喂,你刚刚问什么来着?”
白翔冰摆了摆手道:“没,没什么。”
白翔玲问道:“冰儿,你觉得公孙公子他为人怎么样?”
白翔冰道:“你问我干什么,好像你和他接触是最多的吧,”带着一种莫名的醋意道:“还有,你现在还叫他公孙公子么?”
白翔玲脸颊一红,道:“臭冰儿,你……”
“没什么!”说完,白翔冰快步走回自己的房间,不知为何,对公孙清夜总是有一种反感的感觉。
两月后。
湖面平静,湖水在两岸的树叶的映照下呈现碧绿色,鱼随意的游着,鱼尾随意的一甩,湖面的平静随之打破,荡起一圈圈的涟漪,一位白衣女子无聊的坐在湖边,脸上带着一抹柔情的微笑。
突然噗通一声,湖面溅起一朵水花,见到眼前的怡人景色被破坏,白翔玲略带不满的回头看去,背后的柳树上,正坐着一位灰袍男子,男子靠在树上,随意的坐着,手上还把玩着几枚石子。
见到白翔玲那带着诧异的目光,男子微微一笑,犹如瞬移般出现在白翔玲面前,温和的道:“不认得了?”白翔玲望着这比两个月前更加成熟的男子,突然扑到公孙清夜的怀里,道:“清夜,玲儿还以为你不喜欢人家了呢。”
见到在自己怀里撒娇的白翔玲,公孙清夜温和的抚摸着白翔玲的发丝,白翔玲娇羞的望着公孙清夜的脸,突然伸手摸着公孙清夜脸上的一道伤疤,道:“还疼吗?”公孙清夜捉住白翔玲的纤手,道:“被你摸了几下,就不那么疼了。”
两人的眼眸缓缓闭上,嘴唇相印,皓齿微微张开,任由公孙清夜的舌头在嘴巴里肆意的搜刮着……
和白翔玲相见了一段时日后,公孙清夜再次回去,然而这次,在巴柏城外的那片竹林里,白翔玲再次见到了公孙清夜,而这次见面,让她感到心碎与痛心。
“清夜!你!你和这女人!?”
晚风吹着,吹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