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着,也是随时能看得到对方身影以至背影的凌压。
但现在……
现在,他们体会到了一种被天才支配的恐惧。
尽管这个天才现在还远远支配不到他们。
但他们底下的小辈,但凡是和这个小儿同辈的,甚至高上一辈两辈的,有一个算一个,都要尽数地被这小儿压在身下。
而且极大可能,是一辈子都翻不了身的那种!
“卧槽!”
“卧槽!”
“干!”
“干!”
感受着那个小院中的动静,直到那动静渐趋于寂。
随后,不少大佬都目光不善地把心神投向了含光殿。
“安守道是吧?”
“老子就想问问你,你这弟子这样搞是怎么回事,还让不让其他人活了?”
“把他带走!”
“带走!”
“带到哪里都好!凌霄宗容不下他!”
……
当然了,这种情绪,仅止于情绪。
没有人真的冲到含光殿。
也没有人会真的和安守道说这样的话。
他们只是震惊。
震惊于这小辈的修行进度为何快到这般地匪夷所思。
他们只是郁闷。
郁闷于明明都已经是地仙境了,却还能早早就感受到一个开窍境小辈所带来的压力。开窍境就已经如此了,待其迈入真一,待其一步步走高,日后那还得了?
他们只是愤慨。
愤慨于自家门下不知有多少骄傲得意的子弟,但那些子弟却做梦都想不到,这一生,他们可能都会处于某种恐怖的笼罩之下。
而且会是无论如何都无法摆脱的那种!
“两花一叶。”
“两花一叶!”
“凌霄三子,两花执其首,一叶为底端。”
这是近年来,流传于宗内的一个说法,在小辈间流传,也在他们这些长辈间流传。
一叶为底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