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禹秉生退下后,央泽自己却是皱起了眉头。
话好说,事不好做。
话不管好不好说,都必须说,禹秉生接不下来的担子,他只能接过来,挑在自己肩上。
谁让他是那小子的师叔呢。
“老哥,你他娘的早早走了,却把担子留给我来挑,我都不知道是你安生,还是我得意了。”
事不管好不好做,也必须要做。
安老昨日在台上,半明半暗地宣示了纪飞妍的归属,却也同时给了他们一个考验。
这考验,其实也是代他们,给宗内某些前辈的一个小小交待。
“太苍点月诀,安老特意点明是天级。那般层次的功法,不用多想,怎么想都是妄想。”
“天地山海云雨诀,安老既然没有提及,那就说明这功法不是天级。”
“却至少也是地级。”
“给纪飞妍那娃娃的功法,哪怕不如天地山海云雨诀,也不能差到哪里去了。”
“而且,看安老的意思,他把纪飞妍放在三人中间来说,这功法甚至都不能也不应该比天地山海云雨诀差!”
想着这些,越想,央泽的眉头皱得越深。
如果天地山海云雨诀确实是出自安老之手的话,他拿什么去比?
别说他央泽了,就是他们整个这一系,估计也是艰难。
“天地之宝,有道者握之。”
央泽忽然想及了道书里的这话。
安老是不是也在告诉他们,纪飞妍这个娃儿,归于他们门下,并不是那么“理所应当”?
而究竟应不应当,估计,不是看禹秉生那小儿,也不是看他这个小辈。
还要看他们这一系,能不能在纪飞妍这个娃娃的问题上,达成共识?
想到这里,央泽恍如拨云见日,一下子豁然开朗。
就连他那刚刚紧紧皱起的眉,也陡地舒展大半。
不过,与此同时,另一个认识也随之仿佛同样拨云见日般地,浮现在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