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超过他的人不知凡几。
别的不说,他那正养伤在床的父亲,就能把他一脑刮刮到天上去。
但这要看和谁比。
和长辈、前辈们,他比不上,但在同辈之中,哪怕是年龄相差十岁的,他也都是独一号,再无其他了。
无敌!
以前从未有过的感受,现在涌上心头。
尽管他以前就是“天才”。
但那个时候,他这个天才是和其他好些个天才并列的,而现在,再无人和他并列。
高兴?
有。
狂喜?
有。
骄傲?
有。
但这些情绪没过几天,就全都散去。
当他在练武场中所向披靡。
当他和往日同伴的修行讨论中突然就莫名地觉得讨论的那些东西好幼稚,而且根本没什么大用只是浪费时间。
当同伴们暗中以一种异样的眼神看着他,或是猜疑,或是嫉妒,他离场时总能感受到背后那些让他如刺扎背的目光,回身时,却只是看到一片尊重或讨好的微笑。
……
当这些一样一样,全都发生着的时候,常岩松突然,就失群了。
其实围着他转的人要比以前多得多,但这些人常岩松自小就见惯了,他的眼中有这些人,但却从不会把自己和这些人相比。
他比的,都是那些和他差不多的。
家世差不多,天资差不多,修为也差不多。
而现在,就是那些差不多的人,让他感到了一种处群时的不安,离群时的孤单。
常岩松越来越多的来到那个亭子。
一个人。
他也越来越多地沉浸在那个话本中,那些道诗。
或者那些文数,品味着那些道诗有点累了倦了的时候,他就把玩那些文数,并按照那些形式,自己也编一些,算是自娱自乐。
早上也没人和他切磋了。
之前几个不服气的,连续切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