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发生了啥?
“八极堂堂主,到!”
因为距离的关系,八极堂接到请帖的时间稍晚。
而后,他们得知四海门是倾巢而出。
堂中一干大佬简短碰头之后,几乎没有任何商量地,迅速下了决定,他们也要倾巢而出!
不需要知道什么,他们只需要和四海门一样做就行了!
——如果八极堂有什么举动,大概四海门也会做出相应的举动,这就是八极堂和四海门,你伸左脚,我必伸右脚,你耍刀来,我必出剑。
“明山宗宗主,到!”
“朝山宗宗主,到!”
这两宗几乎是一块到的,却是一条大道走两边,井水不犯河水。
“澜水宗宗主,到!”
这一宗却是来得人最少的,就宗主和一位副宗主。
但只要宗主来了,其实来一人和来一百人,并无差别。
“药师堂堂主,到!”
药师堂是最后来的,也不知甘从式是心疼他那些美酒,还是携着那些美酒确实不便,总之,载满酒的几十大车,招摇过市,一路招摇进了郡守府。
没到晚上!
七大宗门的七大当家,悉数到齐。
宴席也就此罢开。
场地就在后花园。
所有来宾悉数安置妥当,最中心的一桌,桌上却只有九个人。
七位当家。
徐亦山。
以及……
许同辉。
这一刻,全场的目光都聚集在这一桌,聚集在这一桌的某个人身上。
天还没黑呢。
太阳还高挂在天边。
许同辉站在阳光灿烂之下,这一刻,终于又不安宁了。
岂止是不安宁,从头到脚仿佛都有蚂蚁在身上爬,那真的是坐立不安,举止无措,他状若无意地偏头,试图寻找他的“定心石”,却发现少爷不知道被安排到哪一桌去了。
这一刻,只有他站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