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写点东西,你看了就知道了。”许广陵道。
少爷你难道不是一直都闲着没事么?
这几乎是许同辉和田浩两人同时在心里冒出来的话,但这话当然只能是在心里冒,万万不可以说出来的。
“老田,羡慕不?”许广陵问田浩。
田浩不止是羡慕,是羡慕得眼都快要发红了。
“羡慕就好好琢磨着那些菜,在把那些菜做好之前,就别想这些了。”许广陵道,“想也没用,没你的份!”
“是,少爷,我知道了。”田浩有气无力地说着,然后便精神一抖擞,大声地发誓样地道:“少爷,我一定会把那些菜做好的!”
“我等着看喽。”许广陵说得轻描淡写。
许广陵继续坐在树下,呆望流水。
而许同辉和田浩两人开始搬家。
从这边到那边,直线距离其实并不远,但没办法走直线,而是要绕很多路,这边长长的街巷,那边长长的街巷,算起来,和绕小半个城池也差不多了。
好在目前东西还不太多,两人只是跑了两趟,就把所有的东西都搬完了。
但也已经到了暮晚时分。
这一夜,就在许同辉和田浩两人的新奇、兴奋、踌躇满志以及辗转反侧中,过去。
兴奋主要是指许同辉。
前所未有的新体验,让他简直是如痴如醉。
田浩脑子里则如走马灯,回放着这一天的整个经过。——那对他来说,是天翻地覆般的程度。
而许广陵则还是呆呆地靠坐在大树下。
他已经这样呆了十年了。
心无所住,识无所住,视线亦无所住。
身体纯任本能,在“生长”着,像一棵小草一样,也像他身后倚靠着的这棵大树一样。
生长的同时,在汲取着,从虚空汲取。
身边,天地间,不再是空无一物,也不是感受到空气、灵气又或其它的什么东西,而是空间本身,呈现出像是水一样的黏稠,又或是琉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