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许广陵说着,以表示自己也并不是那么一无所知,天可怜见,才真正意义上地接触了几天,他就已经快找不到自信了,有点步向两位老人的后尘。
“我知道,芨芨草嘛!”大佬笑着道,“小许,你知道不,年轻时候,我在东北区任职,营地外不远,好大一片种植区,都是种植这种草的。”
“领导现在也正年轻当劲嘛,说什么年轻时候。”许广陵呵呵,这可是实话,然后好奇道:“种植区?大面积地种这种草?”
“对。”大佬点头,“这种草用来当牧草还是挺不错的,同时,它也是一种很好的造纸原料。所以当地种植这个,嫩草养牧,老草造纸,发展经济之外,还兼有不错的改善土质……”
说到这里,大佬突然顿住,然后大为恍然道:“小许,你用这芨芨草,也是……”
“对!”许广陵也是点头,至于大佬刚才所说情况,他倒是不清楚,以后抽空倒是可以了解一下,不止是芨芨草,还可以兼及其它的一些。
正所谓,智慧在民间嘛,说不定就会有一些特别的启示和发现。
“这是荒山,山体毕竟太过贫瘠,想要让它成为泥土,成为沃土,还需要一番开辟,芨芨草,可以很好地完成这项任务。”许广陵说着。
关键不在草,在人啊!
大佬望着众人下方的绿色海洋,不知道是该震撼还是该表现得“正常”一点。
是他太大惊小怪了么?
——才怪!
所以,许广陵为什么就可以表现得这么轻描淡写,这么全不经意,这么……理所当然?
再怎么大能,他也才只是二十出头的年纪啊。
不止是眼前,还有其它,很多的其它,佛光普照,以及那神奇的针灸等等。对这么样的一些简直都可以说是通天的本领,他就没有惊喜若狂?他就没有高傲?他就没有睥睨天下什么的意思?
很费解,真的很令人费解。
如果用心理学中的一些知识来解释,嗯,也只有一种解释,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