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叩拜的方式,朝他们的圣山或者某个寺庙而去。”
“一路都这样过去吗?”和赵雨一般,郑琴莫名惊诧。
“是的。”
“那他们要走多远?”赵雨问道。
“这不一定。很近的,几里路的有。稍微远一点的,几十里的有。再远一点的,几百里的有。再远点的,几千里的也是有的。”章老先生道。
“几里,几十里,几百里,几……千里?”
两位女士美目同时瞪大,估计就是外星人出现在她们面前,也未必能让她们这么震惊。
以这样的方式走几千里?
无法想象。
完全无法想象!
都不要说这种叩拜的方式了,就是好好地走路,又有几个能说走几千里的?
犹记得当初在大学的时候,赵雨曾经短期地加入过一个大学里的骑行俱乐部,那时,以骑行的方式走上一百里,都是全员欢庆认为是非常了不起的事情了。
骑行结束后,他们拍照,他们聚餐,那些照片赵雨现在还留存着,隔个一两年地还会经常拿出来看看。
某种意义上,那是过去的一个“勋章”。
虽然,和她最近几年在国内外得到的各种奖励比起来,不值一提。
“在藏区,以及其它的一些地方,有些人老了,就会进行这样的一次朝拜。这是信仰,也是仪式,是他们心灵上的叶落归根。”章老先生淡淡说道,“这些人中,贫民有,富豪也有,各种身份的人都有。”
“但在朝拜的时候,就没有身份的区别了,他们都叫朝拜者。”
“在很多人的认为中,贫富贵贱,都是要过去的东西。只有朝拜,才是他们人生中最大的事情,也是一生的事业。朝拜之后,不管再活多久,也都可以安心地没有牵挂地去了,而没有经历这么一次朝拜,人生就是不完整的。”
一生的事业。
在两女的默默中,许广陵却是忽然由章老的这话,想到了苏东坡的一首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