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这里缠成线,缠着我们流连人世间。”
林秋离作词林俊杰演唱的这首歌,说的是江南。
从诗词到歌曲。
许广陵想到了《彩云之南》,想到了《纳西情歌》。
想到了张大为的《吉祥香巴拉》及《唉嘛噢》这张专辑。
想到了余亦五的《三峡》《桂林》《敦煌》。
而后,突然生起了以古诗词为底本,半作词,自度曲,演绎一辑《江南》的冲动,不过此际并非其时。
……
几个小时的时间,悄然过去。
下午,去章老那里,许广陵却是等到了陈致和的告别,“小师弟,我就要回去了,今晚的飞机。有些事实在推托不开,要去处理。”
许广陵了然。
不说别的身份,就一个副院长,他的这位师兄能在这里滞留这么多的时间,便已是很不容易了。
晚上,章老这一天论药的课程暂停,却是和许广陵论起了“身体的衰落和起复”这个专题,从某种意义来说,也可以算是对许广陵第一次完整治疗过程的总结及扩展。
站在一代大宗的高度上,老人旁征博引,纵横捭阖,抽丝剥茧,乃至万流归宗,许广陵获益良多。
不过话又说回来,在章老这里,许广陵每一天都是获益良多。
“闻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这是经常地,许广陵在心中泛起的对于老师的感觉。
而对于“大宗”的高度认识,许广陵也正是在老人这里,建立起来的。——老人用自身,向许广陵展示了到底何为“一代大宗”。
不过对于老人而言,在医学上的谆谆教导之外,其更重视的对许广陵的教导却是:
“拙言,医学终究只是小道。”
“于你而言,要做的不是大宗,而是大宗师,不是千百个一代大宗,而是一个绝代大宗师。”
“这才是最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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