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而男人作为下半身的动物,在进入状态之后,就完全忘记了自己之前的害怕和恶心了。
两个人酣战得淋漓尽致,将突然闯入的君长祺无视在了一边,媚娘娇喘吁吁,她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动作,甚至发出任何一点声音,都可以凑成一个魅惑篇章,若是不知道这副皮囊下是一个这么丑陋的东西,她觉得能称得上是绝世尤物了。
“呕……”君长祺不负众望地吐了,他觉得自己全身上下每一个毛孔,甚至连血液里都被恶心到了,所以他恨她,恨死了她,因为她,他觉得自己的身上的血液脏透了。
可是他又从心底里依恋着他,他在十六岁之前,最迫切的希望就是能将她复活,所以他纵容韩琦卿的研究,纵容韩琦卿抓走那么多的无辜百姓做实验。
他知道自己的心理从很小的时候开始就已经有些病态了,这种病态在遇到暮烟之前都是一个死结,他以为一切都变好了,现在她居然回来了。
呈现在他面前的她,比以前还要恶劣,还要恶心,还要贪得无厌,他想起那日在花园里,她对于他的撩拨,他现在最想就是回到府中,将自己洗上千遍万遍。
媚娘根本不介意在君长祺和煞明确展示自己的身体,他们都是她的所有物,在她看来,和她的男人们没有任何的区别。
不过她看自己儿子的状态,显然是被她刺激到了,瞧着受了刺激的模样,还是和以前一样的可爱,她穿上一些宫女的衣服,原本浪荡的女人,瞬间变得矜持起来,就是笑容都瞬间得体起来。
“长祺,”她对着君长祺招手,脸上的笑容无比的慈爱,就好像他还是她一直宠在心上的宝贝一般,可是他一直这样以为,可是现实却狠狠打脸。
怎么可能会有母亲会对自己的儿子下春药,君长祺永远没有办法忘记,媚娘那冰冷滑腻的手在身上游走的感觉,那种毛骨悚然的感觉,让他直到现在都排斥任何女人的接触,只有暮烟,只有暮烟能让他接受。
“你回来了,这可太好了,”君长祺突然笑了起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