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
但很快，他的笑容就凝固了。
就见牛顶天大大咧咧地坐在真皮转移上，一个打扮的异常风骚的女人正跪在他的面前，为他做着某种服务。
牛顶天用肥硕的右手按在女子的头上，看见高粱走进来，眼睛都不耷拉一下，问道：“我交代你办的事情，怎么样了？”
“这个……”高粱先是艳羡地看了一眼跪在牛顶天面前的女人，然后才苦涩的说道，“牛总，对不起，事情被我办砸了！”
牛顶天微微一怔，继而暴怒，右手在桌子上猛地一砸！
“他妈的，办砸了？你说办砸了？”说话的时候，他直接扯起办公桌上的红色有线电话，向高粱的身上砸去。
高粱连躲都不敢躲，被电话砸了个正着，脸上顿时流出鲜血。
“牛总。对不起，我知道是我的错，把您交代给我的事情办砸了。但是……但是这是事出有因啊。”高粱苦着一张脸说道。
心里却把牛顶天的女性亲戚通通问候一个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