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论纷纷,有给易凡定罪的,有为易凡辩护的,还有为四方空哭的,一个个争得面红耳赤,瞬间大堂里弟子和长老的吵吵声,像万计的苍蝇般轰轰乱耳。
“够了!”一直未说完的天宇绝震喝一声,一巴掌拍在了座椅的扶手上:“夜幕奔袭半月,把武者视若生命的气海烧成死灰,我对他的话坚信不疑。一来这孩子知道师兄们有难,二来他深明大义,哪怕拼死也要把害群祸首揪出来,这还不足矣证明么?”
“可是……剑首……!”
“可是什么?”天宇绝冷笑俩声:“我知道你们对此还有疑惑,但有一点你们应该明白,如果不是那逆徒贸然出城,四方长老岂会丧命?无论他是否勾结妖族,这一点你们从何反驳?”
“这……”众人被堵到说不出来,确实如此。
“还有一点,他的人剑从何学来?破天一直闭关,镇宗剑诀被一个守山弟子偷了去,就算他在西境为宗门争光,可你们应该更清楚,足这一条就可以定他一个窃宝重罪……依我看……!”天宇绝还未说完。
“是我教他的,与易凡无关!”一声充满韧度的话从门外传来,一身白衣的童凌霜带着易凡跨步而进:“各位长老好,天宇叔叔……”
俩人躬身朝着众长老施礼,童凌霜不卑不亢的正色道:“宗门天地人三绝向来由宗主执掌,只有下一代继承掌门的亲传弟子,才有资格习得口诀。义父早把口诀传授与我,对此,我想天宇叔叔和各位长老应该知道。”
“凌霜,休要胡闹!”天宇绝板起脸色,他很清楚童凌霜的性格,断然不会把镇宗的剑诀胡乱传出去。
别说一个守山弟子,就是宗门的十大名剑,哪怕是身为剑首的自己都没有资格,而且凌霜压根儿不会讲。
“我没胡闹,天宇叔叔……!”童凌霜略带惭愧道:“少时我被义父所救,回到宗门后,各位长老爷爷待我如至亲,每个人都对凌霜寄予厚望,把各自绝技倾囊相授……但可惜,凌霜作为下一任掌门人选,让大家失望了,我参悟不透镇门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