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巨大的池子铺满在地底,其中满是鲜红的血水,时不时还会翻滚一下,吐个泡泡,六生门的修士称之为血海。
而在血海的之内却有着一颗苍天大树,树的根茎粗壮异常,盘根错节,乍一看之下有上千条之多,均是和这处地底交融在一起。
在血海的边缘还站着一个长相颇为清爽的少年,负手而立,脚尖距离血海不过几寸的距离,一身白衣在鲜红的血海面前更为耀眼。
裴双丽将袋子一松,顿时三具具身穿擎煌宗弟子袍的修士滚了出来,其中的两具胸口被掏了个大窟窿,还有一具则是脖子上开了个口子,此时还在轻微的抽搐中,看来离死亡也是不远了。
“啧,擎煌宗,哼,曾经好歹还是第一宗门呢,竟然那么不经打,随便跑进他们宗门之内就能带出三个来,老祖,看来我们以后可以将主要的目标都放在擎煌宗的身上。”
裴双丽抬手将两具已经死干净的尸体往血海内一抛,顿时一股淡淡的黑烟冒了出来,不一会儿两具骸骨已经化作了血水,缓缓的和原本的血海流淌在一起。
此时,根茎之中最为粗壮的那条,竟然开始一点点的膨胀起来,将刚刚生产的新鲜血液尽数吸入了根茎之内,大树上红色的纹路一闪一闪,就像是一具有生命的躯体一般。
裴双丽见老祖并不搭理她,也没所谓,反正这位老祖回来以后变了不少,伸手将那名还有一丝呼吸的修士抓了过来,在他身上摸了几把,猩红的舌头有些难耐的凑上了男修留着鲜血的脖颈,轻轻舔舐平滑的伤口,喉咙处发出满足的叹息。
“老祖,这人给我玩一会儿吧,反正一时半会儿也没有死,就这么丢进去有些浪费了。”裴双丽的纤细小手已经伸进了对方的衣襟之内,使劲的抠挖着,不多时,男修身上便是多了不少红痕,鲜红的颜色透过弟子袍印了出来。
“随你,别弄脏就是。”清亮的少年音色响起,冰冰冷冷,不带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