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老宋的脸色就恢复了红润,呼吸也变得平稳。
樊以君起身,将因为汗湿还没干掉的丝理了理,慢调斯文地说道:“还有谁想和我比的,可以出来交流一下。”
李九真在医术方面,不敢装大,接受一群人的挑战。
樊以君却是大咧咧,浑然不惧的姿态。
这些人看了看樊以君,又看了看还没苏醒的老宋,一时面面相觑。
“哼,我就不服了,来,我们比比切脉和截脉说好了,不许用武功。”一个老头吹胡子瞪眼睛地上前。
“可以,老先生,您请。”樊以君彬彬有礼地说道。
王嘉乐见阎文熙三人无所适从,就又忍不住说道:“我说,就不能先让我说两句”
看得津津有味,到现在还在细细体会樊以君与老宋刚刚施针手法的王楚山,一听这话,就再次皱眉:“等会儿再说好不好,先让我多看看。”
“我说王大爷,我还是您亲生孙女不”王嘉乐哭笑不得。
自己还有阎文熙三个,整个寝室的软妹子,都差点集体暴毙。
全都是因为名医阁的混蛋,把实验品也推广卖出。
眼下侥幸不死,毛也长出来了,是好事。
但该算的账,总不能就这么放弃吧
瞌睡来了,人家就送上枕头。
这踏破铁鞋无觅处地狱无门他们闯进来,不马上将他们收拾一顿,简直就对不起这些日子的担惊受怕以及被李九真看光了她们全部的身子。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王嘉乐自问不是君子,有什么仇,就想当场马上就报了。
“李九真,你再不说话,我就把做梦的事情跟我爷爷先说了”王嘉乐见王楚山恍若未闻,把自己视作空气,气急之下,大声喊道。
李九真立刻抓住想和樊以君比试截脉这种本事的老头衣领,将他提起来,怒声喝道:“你们这些名医阁的畜生,害人不浅的庸医,丧心病狂的魔鬼,防晒油的事情,你们也该给个交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