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在意这些细节罢了。
时间一晃而过，这个年就这么在复杂心绪中过去，和李九真有所牵扯的几个女孩子，都全然没有喜悦之情。
只有对李九真浓浓的担忧，林岫明明有带电话在身上，却从来没有打通过。
真不知道樊以君将他们带到了什么地方给藏起来。
他到底有所好转没有？
是死还是活？
年关过了没多久，乌谷娜就被禾久赶了回来——
在她看来，李九真根本就需不着自己，完全没必要再去他面前碍眼。
但禾久不听自己的苦苦哀求，又有什么办法呢？
她当然也已经有了李九真家的钥匙，就挂在脖子上呢。
取出钥匙开门进去，一股淡淡的粉尘气味扑鼻而来。
乌谷娜眉头一皱，进去转了一圈，然后用手摸了摸桌子上的灰。
“咦，他们这是去哪儿了？”
她可没有去找杨胜楠或者蒋歌颂询问的意思，自顾自收拾了一下房间，然后一住好几天。
都不见林岫回来，也不见李清歌和李九真。
乌谷娜没来得生出一股“自己被抛弃了”的古怪念头。
“这难道不是好事吗？不用看姓李的那混蛋脸色，我应该开心才对啊！”乌谷娜这样想。
然后她就果断地关门闪人，天天一个人呆在这儿，也忒无趣了。
杨胜楠关心李九真的生死，并没有因此将自己的生活节奏打乱。
该放的假放了，该上班的时候，也都会去上班。
在一次偶然的情况下，她了解到李九真和樊以君被调查的案件。
时间正是李九真“死”前的那几天。
得知李九真很可能背了好几十条人命的时候，杨胜楠倒吸了一口冷气。
以前李九真最多只背一条或几条，最多的时候好像是十几条。
然后终于升级成几十条了啊！
“难道会跟这些人也有关系？”杨胜楠揣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