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慕泠涯当然看见了众人对于这个不见真身的人的反应,这人地位该是颇高,不宜在此时危机时刻得罪。
话落,帝释一身月白,抱琴而来,走到殷浅浅身边,扶起她。
殷浅浅看着多年不见的师尊,那眉眼无尘,如初见清雅。高华不群,卓然独立,如同谪仙。
“师尊。”浅浅一笑,仿佛分别不久。
雪皇宫外,幻界已破,敌人见面分外眼红,未接到将军之灵便已经打了起来,无辜的却只有那些妇孺。
雪皇宫前,没有人敢来。
“师尊,你的朱碧。”浅浅递过朱碧,便是那支短笛。
“为师送你的。”帝释微微一笑,八分温柔。
复又看前方一袭白衣,谦谦温良的慕泠涯。“帝释,直呼其名便可。慕公子,还没有回答我刚刚的问题。”
慕泠涯发现,这人身上有一种气质,醉人的温柔,又卓然不群的清华。让人起不了半分亵渎之意,他天人合一的境界,也不能令他起丝毫波澜。帝释,这个名字,他记住了。
“没有胜负,哪来安稳。”
“可慕公子不是说过,没有绝对的胜负,没有绝对的对错么?”
“帝释,你也知道了,这不是绝对的。”
帝释沉默一会,摸了摸浅浅的头,笑道:“浅浅,你还是要多学学你兄长。”
“嗯。”
“敷衍我?”他挑眉。
殷浅浅不说话。
帝释又笑笑,还是个孩子。
“既然如此,慕公子为何要助星月古城呢,为何,不助星女而助宿女?”话到最后,尖锐至极。
这个问题的答案,谁都在期待。
慕泠涯毫不犹豫:“我要的不只是西域安稳,而是,天下安稳。这世间本没有对错!你敢说我是错还是对吗?”
帝释把朱碧挂在殷浅浅腰际,最后看了一眼。然后回答慕泠涯:“如你所言,我确实不能评论你的对错。连我都有赞你一声义字无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