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的人,她无地自容,心事冗杂。
也许,错的,只是时光。
时光断肠,人事沧桑。
荷风别院。
殊途南宁在书房看书,屋外殊途斐长跪不起。
下人们来来往往,目不斜视,这殊途南宁罚儿子跪在书房外,谁敢看?谁敢看一眼,就是不想活了,饶是这样,殊途斐的眼睛似乎燃起熊熊烈火,毫不怀疑,等他自由了,首先做的事就是把今天看到他丢人的人全杀了。
“你不服?”书房里传来浑厚的声音。
“不敢。”殊途斐语气不好,明显怨恨。
殊途南宁放下手里的书籍,叹了一口气,对这个亲生儿子,他是不可奈何,都怪自己,太惯着了,惯的无法无天。
“哼,你还知道不敢?你还有什么不敢的?!”殊途南宁一拍桌子,声音之大,足可以看出怒气多大。
殊途斐忍不住道:“爹!让我进去再说行吗!”
“你还知道丢人啊!殊途斐!你还知道丢人?!!”
殊途斐不说话了,眼皮心虚的垂下,瞪着地上的蚂蚁。
殊途南宁眼眶中含着泪花,他喃喃道:“燕儿,我教子无方啊!本以为纨绔了点捅不了大篓子,可是……唉!”殊途南宁单手支额,痛心疾首。“不成大器!”
此时,殊途斐若是仔细听,定是能听到殊途南宁的低语,只可惜他在想事情。
到底是谁把他和于老板的事情告诉我爹的!要是让我知道了,老子弄不死你!
殊途斐终于忍无可忍,站起身踹开门怒气冲冲地进了书房,反手把门甩上。
殊途南宁一惊,继而怒不可遏。
“你个逆子!!”
“爹!我还是不是你亲生的!在外面罚我算什么!爹!我娘在天之灵不会看我受委屈的啊爹……”
提到殊途斐的娘亲,殊途南宁果然听了怒气,无力的扶住椅子,一字一顿地对殊途斐道:“斐儿啊……殊途家如今水深火热,人人自危。自古便是人不为己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