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花中显得别样的无暇,映衬着谁的眼眸呢。
叶寒萱便是在微冷的清晨里醒来的,头还是很痛,她知道这是失血过多的后遗症。她突然想起来什么,于是挣扎的坐起来,这时一个有些宽大的手掌扶着她坐起来,那手掌她很熟悉,似乎那双手掌触过的地方都有些僵硬。
叶寒暄知道,那是唐恒之。
唐恒之看着这个有些淡漠的女子,她垂着眼睑,他并未看清她的神情,她似乎在躲他。
唐恒之轻叹一口气:“姑娘,在下……在下……”他实在是为难。
可,可毕竟做了那样的事情……他该是负责的,一个傲骨铮铮的男儿本该为了他的过错去弥补,去承担。
可,唐恒之却想起了那个一眼惊鸿的女子,那个梦牵梦萦求子不得的红衣女子,她的舞像是世间最孤傲的凤凰,那么高不可攀又那么绝代芳华。
那双眼啊,冷艳却天真。
可——
“姑娘,在下愿意娶你为妻,一生一世,一双人。绝不背叛,绝不离弃。”
那毕竟是梦,一个在开始就注定了没有结局的梦。
那样的女子,本就不应该是他的。
……血薇白昙。
叶寒萱听见唐恒之的那句话,才缓缓抬头,她笑的有些冷。就像那个雪山之中蔓延了一路的血迹,隽永苍古如同红梅,带着微微冷意,透了骨,入了髓。
“你要娶我?”她眼中波澜不惊,仿佛听到了再平常不过的问话。
唐恒之道:“是的。我要对你负责。”
叶寒暄沉默了一会,摇了摇头。
唐恒之不解的问:“你不愿意?”
“你连我的名字都不知道,却想娶我。”她轻笑,有些不以为意甚至有些嘲讽。
她看着唐恒之的眼睛,道:“你并不是爱我,你只是使自己不愧疚而已。”
唐恒之一愣。
窗外的梅花在冬风里飘零,清冷的香气萦绕在整个院子里,梅花香从窗户的缝隙里钻进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