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痒了是不是?知道老衲二十几年如一日的待在这个什么破寺庙里清修苦念的,不知道无聊了多少个日日夜夜。你还来招我!”
“既然不想做,为什么要做?”苏安然忽然间觉得自己很同情这个悲苦,那种不喜欢做某种事却偏偏做了几十年甚至一辈子的寂寞,她还是很能理解的。
“不想做就不做?”悲苦的眼里突然爆发出一抹亮丽的神采。
接着又瞬间熄灭,声音带着天荒地老的般的沧桑:“我答应了师父,要一辈子留在大佛寺,要一辈子替他守护大佛寺,守护着大兴的善男信女。”接着看向苏安然:“坏丫头,你不是奇怪我到底是什么身份吗?其实,我真的就是悲苦。”
悲苦是一个可以传承的法号,不是某一个人的法号。
苏安然静静的听着悲苦的声音,带着无边的寂寞:“我的师父是悲苦,我师父的师父是悲苦,现在我是悲苦,我要是圆寂了,我的徒儿便是悲苦。悲苦不会泯灭,悲苦一直都在。”
苏安然听了,心里莫名的就觉得悲凉,她低着头,抿着唇不想说话。
悲苦却又欢乐起来,“好啦,好啦,不说这个了。坏丫头你可知道,我为什么让方丈师侄将你带了过来?”
苏安然差点被这悲苦类似精神分裂的情绪给闹得没脾气了。无力的问道:“为什么?”
悲苦乐道:“当然是这个姜九……”
“咳咳。”姜寒夜左手微微握成了拳头,放在唇边轻咳一声。
悲苦一愣,打着哈哈笑道:“你这丫头不知道,要是我不让方丈师侄亲自将你接过来,还不知道你能不能平安的到达我这大佛寺的大雄宝殿。”
苏安然刚刚见他提到姜寒夜心里就一动,难道是这家伙请求着神经质的悲苦指派方丈大师将自己接了进来?
悲苦看苏安然好像没有意识到事情的凶险性,便认真的说:“坏丫头,你可别不放在心上。这要不是有人将你保护的太好,你早就遭到有心人的算计啦。”
姜寒夜眉角一蹙,冷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