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甩开那两个婆子的手,用充满怨毒眼睛的狠狠的瞪着苏安然,恨不得把她给咬死撕碎了。归根结底都是这个小贱种,自己要给母亲去信,这个小贱种可是不能留了,自己一个不留意就被她摆了这么大一道。
虽然自己这次没有伤及根本,去家庙也只是走走形式,只要自己的娘家人来一趟,自己就能回苏府了,但自己称霸苏府后宅这些年没翻过这么大的船,就算是她少时在宁阳侯后院也没吃过这么大的亏,丢过这么大的人!
这次竟然让老爷把她送到家庙,还把那个老虔婆从房州接过来夺了她的权!这个才是她心里最担心的事情,将来要和从那老虔婆手里将大权夺回来又是一番劳心费力!
更让她心里滴着血的是,他还对孟氏那贱人的投怀送抱那么享受!这个她真是忍不住!苏海山,可真是她的好丈夫!
她心里暗恨,垂在两侧的手紧紧的攥成拳,指甲都陷到肉里了。
海姨娘见她如此,一阵快意。
她眼珠转了转,轻轻的开口:“周姐姐,原来闹到最后,还是您那边做下的孽啊。我就说嘛,贱妾要银子没银子,要钱没钱,而四小姐的婚姻大事还捏在你手心里呢,贱妾可不敢和你作对。至于大小姐,说句实话,贱妾就更不相信是她陷害您了。她一个闺阁大小姐,还是从庄子里回来的,就不说心机什么的了,就是说人手吧,这后院里谁也不是傻子,谁也不敢为大小姐做事而去得罪您呐,您说是不是?”
苏安然摇头轻笑,这就是大家内院里的内斗,不见硝烟,却更杀人于无形,从自家便宜爹爹的看着周氏那更加嫌弃冒火的眼神就知道海姨娘这番夹着软刀子的话起了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