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泽说话时,却将目光转向了萧绝。
“说的是,无邪快起来吧,无忧身体刚刚复原,让她休息会儿。”萧绝目光爱怜地说道。
“是。”
待侍女们奉上了茶,萧容泽斜靠在椅子上问道:“说吧,这次来,有什么大事?”
“难道我每次来都是大事吗?不能谈谈我们兄弟间的情谊?”萧绝敛了眼神,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
却听得空气中一声淡淡的笑声传过来:“别胡闹了,你萧绝不经我传唤的时候,什么时候是没事主动过来的,我看呀,你这个并肩王,丝毫都没有将我这个哥哥放在眼里啊。”
闻听此言,萧绝整理了一下袖口,颇为幽怨地说道:“还真没见过你这样的皇帝,当时非要争皇位争得死去活来的,现在却时不时地想做一个甩手掌柜,把大事小事都给我,自己倒挺自在。”
“那时候情况特殊,现在我这皇帝也当腻了,不然这样,回头我做几个面具,你顶替我上几天的朝,让我带着温月游山玩水去,行不行?”
萧容泽虽是玩笑,却在心中盘算的十分认真。
“这是皇帝轮流做,今年到我家吗?”无忧睁着大大的眼睛,天真地问道。
一旁的大人都笑了,秋水漫与温月分别狠狠地瞪了两个没正形的男人,之后他们才收敛了玩心,认真起来。
“好了,言归正传,怎么回事?”萧容泽缓缓道,一抹愁色在他的眼角绽开。
“是这样的,昨天漫儿突然有了症状,昏睡不醒,疲乏无力,我担心是她们的原身没有死,所以快要苏醒过来,导致漫儿这里的身体有了排斥反应。”
萧绝眉头紧锁,生怕再与秋水漫分离。
顿时,萧容泽也不淡定了:“原来是这样,漫儿,将你的手伸出来,给我看看。”
闻言,秋水漫伸出手,萧容泽把了把脉,神色复杂。
“怎么回事。”萧绝追问道。
“昨天月儿也出现了相同的症状,只是她另外的一个脉相已经消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