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
一句话,满朝震惊,那日有西凉王许已皇后之位,今日有殷王许以王妃之位!这看似简单的嫁娶,也实际上已是昭月与西凉的争斗了,这将不再是为公主选取驸马,而是选择哪一国家的政事了。
容灵引目光深沉的盯着跪在地上的容君贤,面无表情,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是那目光太过凌厉,看得容君贤只觉得锋芒在背,却更是不敢抬起头。
大殿静的出奇,连人的呼吸声都似可闻,如此这般,却也让人清楚地知道容漫公主在皇上心里的地位,对太子也是有人欣喜有人愁。
良久之后,容凌阴冷冷的开口问道:“依太子之言,容漫公主的婚事又该如何?”
容君贤冷汗几乎打湿了衣服,却是不得不硬着头皮说下去,心里自然对萧绝骂了千万遍:“回父皇,漫儿妹妹自小便流落在外,吃尽了苦头,按理说本应多留在父皇身边几年,一来父女团聚,二来可以补偿她少时所吃之苦,但是奈何两位世间豪杰求娶,女子一生还是应以夫家为主,儿臣思虑再三,还是觉得不应该耽误了她的一生。”
容凌阴看着他,那一番话丝毫没有听进耳朵里,却是当堂怒道:“朕立你为储,只是想你今后可以有一番作为,如今你还未坐上这龙椅,便已经开始利用你的妹妹来做交易,你让朕如何放心将这南疆江山交予你!”
容凌阴一句话说完,容君贤几乎昏了过去,立即磕头道:“父皇,儿臣错了,儿臣不敢了,求您不要动怒!”
“请皇上息怒。”一甘大臣见此,立即跪了下来。
容凌阴冷眼扫过一众,只觉得怒气恒生,“太子,朕罚你在府内面壁思过,你可有不服?”
容君贤跪在地上,哪里敢说一个不服,立马回道:“儿臣服,决不敢有丝毫怨言。”
“如此,你便好生待在府里吧。容凌阴起身,一甩袖子直接离开,留下一众大眼瞪小眼的人。
容君贤直接瘫坐在了地上,不禁懊悔的想自杀,这容敏皓马上就要回来了,他如今被圈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