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青坠,我饿了,去给我弄些吃的吧。”
青坠看着秋水漫醒来,又听她遣她离开,一时有些犹豫。
秋水漫知道她担心什么,温声劝道:“你放心,国师是个正人君子,你不要多想。”
聂容泽闻这话,一手扶了扶鼻轻咳一声,唇角微微翘起,细细的目光上下看着青坠。青坠被他这诡异的目光瞧得浑身不自在,匆忙应了一声,转身出去了。
待青坠远去,聂容泽才颇感无奈的轻叹一声。“难怪你这侍女一直对我颇有微词,原来在她心中我是如此不堪的人?”
秋水漫看着他的表情,像是认真又不像,秋水漫搞不明白。“国师别在意,她只是关心我。”秋水漫替青坠说辞。
聂容泽点点头,不再与她玩笑,正色道:“王爷让我来给王妃你把把脉,你不知道一向神情自若的鬼王萧绝,昨夜见你病成那副模样吓得脸色苍白。本座与王爷相识数年,从未见过他这般失态。”
秋水漫听着聂容泽的话,眉心一抹悲伤划过,她没病的时候不好好待她,等她病倒了她看不见的时候他做那副模样又有什么用?她像个置气的孩子,满腹的委屈还没发泄出,也不想就这么原谅了他。
“国师是王爷派来做说客的吗?”秋水漫眸光浅浅的看着他。
聂容泽笑了笑,朝着她走了过去,在床榻前坐下,回道:“本座可没功夫为他做说客,让我为你把把脉吧。”
秋水漫点头,一抹清香之气徐徐传到了她的鼻中,这味道好生熟悉。秋水漫愣了愣,竟忘了伸手过去,脑海一抹灵光闪现,她眸光闪了闪,吃惊的看着聂容泽。
聂容泽察觉到她眸中的异样和脸上的惊讶,有些疑惑,薄唇轻齿问道:“怎么了?”
秋水漫回神,有些心惊,聂容泽身上的香味便是昨夜里她闻到的味道。她虽然神智不清醒,但那股萦绕的香味却是特别的熟悉。
秋水漫将手臂伸过去,聂容泽微凉的手指抚上她的脉搏仔细的探着,秋水漫却凝声问道:“国师身上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