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当然不会办出削弱青州军一分一毫实力的事情。这也是无可奈何地事情,毕竟一场战斗下来他的一千五百人完全没有损失根本就是不可能的,那只会惹人怀疑,帮此只好牺牲这五百人了。
饶是如此,他的军队在这些荆州军中也显得十分骁勇善战了,虽然有人不断地倒下,但是攻守起来有模有样,不过却没有人怀疑这支军队。吕蒙才杀死了一名沙摩柯的士兵,又看了看自己浴血奋战的部队,心中微叹,战斗才一开始便进入到了白热化地阶段,才一会儿工夫,自己的军队便倒下了一百多人,当然,自己的阵线推进地区只是一小地儿,看看在自己身边地成当,手下的士卒已经倒下四百多人了。自己这点损失就不算什么了,反正特种精英是没有什么损失,这一点最令他高兴,日后过了长江将不会再有人对他起疑心。另一方面,文聘费劲千辛万苦才杀到了沙摩柯的面前,手中长枪化作飞龙在天般见首不见尾,一枪击打在了沙摩柯的铁蒺藜骨朵上面,发出了铿锵悦耳的声音,两人同时身躯一震,面色一红,试探出来双方地力量不相上下。
沙摩柯血红着眼睛道:“好个文聘,我果然没有看错你,来吧,今天咱们决一死战!”文聘一摆长枪,幻化出重重枪影,威风凛凛道:“但我却看错了你,大敌当前居然部分敌我,身后便是青州军,你我还不联起手来杀敌,却在这里同室操戈,真是不知所谓。”沙摩柯不屑一顾地讪笑道:“你也知道同室操戈令人齿冷,若是如此,你们为何要杀掉孙河将军父子,难道就是因为孙河父子支持孙翔公子吗?妈的,荆州之败就是败在这些对青州军不起作用,对自己人杀伤力极大地阴谋诡计上,我沙摩柯也算得上是孙河一党了。虽然青州军是我的敌人,却是令我敬佩的无敌之军,现在若是随你们回到荆州南部,你们定会把荆州之失算在我的头上,哼,左右不过一死,我沙摩柯宁愿战死沙场,多杀几个卑鄙之徒。”言罢就欲动手。
文聘大喝一声道:“你是听谁说孙河将军是被我们杀死的?”沙摩柯冷笑道:“孙河父子的人头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