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连连冷笑,站出来抢道:“史迹将军,令属下真是好大的面子,我家将军多次到这里来求粮草,居然得不到答复,而且还冷言冷语,不知道史迹将军知不知道这件事情。”
史阿闻言连忙作出大吃一惊的样子,“惊疑不定”地询问使者,随即便“勃然大怒”,然后命令手下人带着这使者下去拨给粮草,那名使者恶狠狠地看了寇封一眼,旋即得意洋洋下去了,不久之后便出城去了。史迹看见寇封一言不发,便以为自己已经镇住可寇封,于是便得意洋洋道:“寇封将军,你这是在贻误军机,本官现在把你撤职想必你没有什么意见吧?”
寇封微微一笑道:“将军说什么便是什么?住不过荆州日后有何不测都是将军之误,与小人无关。”
史迹被寇封一语道破了心事,当下心中大怒,一张白脸赤红,冷然道:“寇封将军你这是什么意思?不要含血喷人,否则本官定会治你诋毁上司之罪。”寇封淡然道:“小人的意思将军最清楚不过了,又怎么会是小人毁谤呢,咱们名人不说暗话,孙河将军一共才多少人马?最近这段时间孙河将军要去的粮草竟然要以倍计,这难道不奇怪吗?一支军队又不出征,只是停留在自己的驻地,要那么多的粮草干什么?自古以来,囤积居奇者都是深谋远虑之人,只是不知道咱们的孙河将军到底在深谋远虑什么?史迹将军会看不出来?除非史迹将军另有打算呢。”史迹闻言脸色一变,自然是听出了寇封的弦外之音,更知道对方已经看破;饿赞哦看哦投向孙河的事情,知道今日必然撕破脸皮,自然也不留情,当下狞笑道:“好你个寇封,我因为刘泌大人的关系,一直对你爱护有加,没有想到你小子今天居然不知进退,既然如此,那就休怪我不客气了。”
言罢,史迹连声召唤大厅外面进来人。刘泌则恶狠狠地看着自己地这个侄子,心中充满了快意。可是令他们没有想到的事情居然没有人进来,只有史迹地回音在回荡。史迹又喊了几声,还是没有人,自然知道孙河事情有点不对头,正在发愣的时候,却看见吕蒙站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