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妙的主意登时升上心头。
同时在脸上露出了会心的微笑。孙河当然早就料到了这一步,故此神态不变,只是淡然说了句:“请。”
不多时,文聘和孙河联袂来到大厅之中,孙河带领众人向两人见礼,不管怎么说,孙静乃是孙氏家族的长辈,又是荆州北部名义上的最高长官。孙静见到孙河,脸上木无表情,不见喜怒,只是不咸不淡地要众人不必多礼,然后才和孙河客套了几句,随即转向孙翊,悠然道:“你到是好兴致,现在荆州正是多事之秋,这里更是和青州军的战场,你不在家中好好守护,跑到这里来干什么?若是有何事情,叫我如何向你哥哥仲谋交代?就是伯父地下有知,也不会同意你这般做的。”
这番话从孙静的嘴中说出来自然是理所当然,毕竟孙静身为孙翊的长辈。不过大厅中的人都不是傻子,孙静的这番话貌似关心,但其实话中却带着不满,表面上似乎是在担心孙诩乱跑出事,但其实却是在指责孙诩没有把孙权放在眼里,更没有把孙策的遗命放在心上,更在暗暗警告孙诩,这么做是绝对不会有好结果的。
孙诩的眼中闪过不悦,但是却因为低着头而并不担心要任何人看见,只是不卑不亢道:“叔父说的是,小侄记住了。不过我父兄两代豪雄,威震大汉江南。由此可知立足天下的根本在于勇猛善战,小侄虽然年幼,但是还没有把青州的那些混蛋放在心上。”吕蒙闻言暗暗叫绝,没有想到孙翊还有如此一面,居然可以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暗暗讽刺起来孙权文弱,不足以引领荆州东山再起。
孙静闻言心中勃然大怒,但是却没有表露在脸上,鼻中冷哼一声,才要说话,却听见旁边传来一声仰天长笑。一把粗豪地声音传来道:孙翊公子说得好,青州军没什么了不起,若是荆州由孙翊公子来带领的话,青州军不足为惧。
众人转头,看向放此狂言的沙摩柯。暗叹这小子不知道天高地厚。吕蒙却丝毫不以为意,只是心中好笑,心道这个沙摩柯真是会搅局。
文聘心中大怒,皱眉道:“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