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无脾气,只能苦苦支撑。
正在叫苦不迭时,太史慈的形象便在点点银光中出现在他地面前。冷然道:“陈到小子,刚才的嚣张哪里去了?”陈到气得眼冒金星,但却不敢答话,唯有舞动长矛一矛向太史慈的形象攻去,又哪里能击中?不半晌便又陷身到了点点枪光之中。
太史慈一面用银枪裹住陈到,一面又对正在气喘嘘嘘的张任讽刺道:“阁下真是有辱师门,和你的两位师弟相比。你真是差得太远了。”
张任气得肺子差点炸了,但是却丝毫不敢动气。唯有在马超和马的协助下迫退太史慈。太史慈原本还想要讽刺马超一下,只是见这小子身负重伤、武功大打折扣之下居然还能力战到现在。心中也暗自佩服。便就不再出言讥讽。倒是马和马超见了太史慈恨得牙根痒痒的,怒目圆睁,恨不得生吞了太史慈。
张任不住的告诫自己冷静,他一边和太史慈交战一边在观察形势,他自然知道自己的任务不是和太史慈在此处决一死战,而且他也没有这样的资本,虽然陈到的白耳兵出奇的厉害,但是青州军不是其他军队,面对白耳兵并不是无可奈何。故此,瞅准机会,虚晃一招,便先向后败去。
张任一走,陈到、马、马超三人立时会意,先后跳出战圈,把马便走。
白耳兵训练有素,一见主帅撤退,陈到向自己挥手,立时明白过来怎么回事,纷纷跑到陈到的身后,高举长枪,昂然向青州骑兵对视。
随即,益州众将也纷纷后撤,在张任的指挥下,有条不紊的撤退。太史慈一摆银枪,阻止了手下骑兵的追赶,原本来还在交战的两支大军迅速边的泾渭分明,各自显现出了极为强悍的作战素质。
看着益州大军的撤退,太史慈对此时来到身边的郭淮赞叹道:张任这小子果然是个带兵的人才,看他指挥军队进退有续,如臂使指,就知道此人实在有强悍的实力。
郭淮肃容道:主上言之有理。钟瑶看者益州撤退,冷笑道:“主上所料一点不错,这分明是在诱骗我军追击,我军现在人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