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也是出神入化,似乎也应该在受怀疑之列。”此言一出。各地倒霉登时露出不豫之色,显然不满意管宁的说法。
王子服等人却和戏志才对望了一眼,显然是被管宁的“无心之言”说得心中一动,更加怀疑起马来了。管宁看看周围的使者,哈哈一笑道:“各位不要在意本人的说法,我只是就事论事而已,别无他意,而且若说到弓箭术的厉害,那些北方草原上的民族中厉害地人物更是多如牛毛。会不会因为为了抱报复司空大人对他们开战而派人到长安来射杀于吉先生。搅乱长安的时局,想要混水摸鱼呢”
众人闻言也觉得这种猜测大有可能。太史慈看着一本正经道貌岸然的管宁忍不住差点笑破了肚皮,没有想到这个管宁胡说起来这般似模似样。
因为管宁本身就是个极认真的人,所以现在混乱分析一番却赢得无数人的相信。
想到这里,太史慈也肃容道:“说来说去,我们先要弄明白刺杀者的身份和他的动机,否则就无法找到幕后的主使。”这句话一下子就说到了点子上。
汉献帝沉思了一会儿道:“太师卿家,我看这件事你就不必负责了,还是交由西苑校尉的好。”
太史慈自然明白汉献帝的意思,当下施礼道:“臣下明白,臣下现在就命人撤出对这件事地调查,只负责封锁长安,全力配合西苑八校尉的行动。”汉献帝没有想到太史慈答应得这么痛快,先是一愣,过了一会才道:“好,既然众卿家没有异议,这件事情便这么定了。是了,天色已晚,大家散了吧。于吉先生请留步,寡人要亲自为先生压惊。”
太史慈等人跪倒拜退而出。
虽然大家彼此没有说话,但是气氛之中却充满了怪异。太史慈和管宁骑着马并排而行,强忍着心中地胜利感,直到来到了一处无人处才偷偷绽放了一丝掩抑不住的微笑。
管宁看着太史慈道:“这个甘宁果然没有令人失望。”
太史慈看看初上的新月,舒服的叹了一口气道:“下面的就是骗一骗尹氏了。”管宁微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