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德方面的人却丝毫没有动静,他们可都不是甘于寂寞的人,戏志才和廖立的才华可是十分惊人的,若是说他们来长安老老实实地没有半点图谋,打死我都不相信。但问题是我们根本不知道他们的图谋所在。”
管宁的眉头皱的更深,对太史慈肃容道:“主上,其实说起来马的那一套还是比较小家子气的,毕竟用女人来乱政只是雕虫小技,可是曹操和孙策不同。”太史慈苦恼道:“正是如此,孙策喜欢兵行险着,而周瑜又是屡有奇谋,眼前的廖立也是胆大心细之辈,若是他们突然发难的话,还真是不容易抵挡。”
桓范在一旁接口道:“周瑜的确是算准了主上无暇南下、在短时间内不会和荆州开战,所以他现在做起事情根本是全无顾忌,反正不怕主上跨江而击。”管宁接道:“曹操更是麻烦,这人的政治能力不错。搞内政经济极有一手,说到这一点,只怕比他的军事才能更令人忌禅。若是他想在长安的政坛上搅风搅雨的话,还真地不容易抵挡。”
一时间,大厅还颇有点愁云惨淡的味道。太史慈心志坚强,见到广大听众的情绪有点低落,便哈哈笑道:“不过大家不必担心,在长安,军权是我们的,只要军队在我们的手里,还怕他们翻出天去。”
众人被太史慈说的精神一振,再抬头看着太史慈充满自信的面孔,不由得纷纷被感染,心理压力大减,头脑纷纷地转动起来,寻求解决的办法。一直在旁边不说话的许子将看在眼里。心暗赞。他虽然一直不露面,但是因为隐居青州,所以对太史慈所有的事情都知之甚详,和以前的太史慈比起来,眼前的太史慈变化很大。太史慈越发得成熟起来,更加像一个领导者了。以前的太史慈更像是一名智将,有绝顶谋士的才智,也有盖世武将地豪勇。介是为人却过于谦和,对属下也十分亲切,虽然有霸气十足的时候。介也仅仅是昙花一现。
现在的太史慈不同了,他不在习惯于只凭一己之力来解决问题了。他学会了听取别人的方法,权衡利弊;更学会了从全局地角度考虑问题,不在只图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