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这些人的信任。
太史慈看着这些人的样子,心暗笑,严肃道:“按理说,大家都是圣上的臣子,所以第一件应该做的事情就是交出手的兵权”
太史慈这话才出口,众人立时色变。太史慈却笑道:“大家别误会,我知道这事情其实是强人所难,谁都知道,包括我太史慈在内,我们的军队其实都是平常在田地里干活的农民,是因为有战乱了才会他们从地里出来当兵地,所以仔细说来。我们的军队根本不能称其为军队,所以也就无从谈起交出兵权了。更何况据我所知各地的麻烦也不少,益州、荆州、扬州三地南面的蛮夷之族有待平定,马将军在西凉更需要镇守边关,所以要大家交出兵权根本就是对朝廷有害无利。”太史慈这么一说,众人的脸色立时缓和下去了,不过却没有人注意到太史慈在偷换概念,太史慈的军队和别人的军队可不相同。他地军队完全是职业军人。不过这些人现在只庆幸太史慈不在削夺兵权上做章了,根本没有注意到太史慈的这点小阴谋,反而更加相信太史慈先前那一番不想打仗的议论。
毕竟太史慈把他们心搪塞的理由都说了出来,更见其诚意。太史慈正是希望这些人这么想,于是笑道:“所以,我们不若退而求其次,尽管在短时间内我们没有办法解散地方的军队,让他们回到田地去,但是我们却可以打破其他一些事情的壁垒。”
众人心生出警惕,一直用心聆听太史慈说话的荆州奇才廖力皱眉道:“难道司空大人希望我们开放长江吗”
这件事情当然绝对不能答应。那等于把长江防线拱手交给太史慈。谁知太史慈大摇其头:“先生把太史慈看成何等样人圣上把北方六州交给我去治理,我这里尚且自顾不暇,难道反要插手各地的地方事务吗”
两人地说话此刻已经十分露骨,完全是利益分割的问题。
廖立闻言点了点头,对太史慈道:“司空大人请说下去。”
太史慈心知时候已到,便苦笑道:“说起这事情来,我还真不擅长。不若由司徒大人来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