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有一两个居心叵测之辈,又拿什么来和我斗呢”太史慈嗤笑了一声说:“我听说草原上有一句话,叫做狼有狼的道理,羊有羊的道理,你们匈奴人和我们这些注重道德和礼仪的汉人不同,只崇尚武力,谁的实力强谁就是当之无愧地王者,对吗你于扶罗臣服于我太史慈那绝对和那些看重新“五德终始说”的儒生不同,若四我太史慈没有这么强大的军队。你于扶罗会向我低下你那高昂地头颅吗”于扶罗被太史慈说的眼前一亮,点头道:“草原上的雄鹰飞得高不可攀,能让雄鹰低下他高贵的头颅地只有天空。汉人把这里叫作上党,据说是与天为党的意思。在我们南匈奴人的心中,谁可以真正拥有上党,谁就是我们南匈奴人的天现在上党归太史慈将军所有,那太史慈将军现在就是我们南匈奴人的天”
太史慈心知对方已经上钩了,微笑道:“于扶罗先生说得好,不过于扶罗先生没有明白我的意思,我是说,南匈奴人只承认强者。如果有人用阴谋诡计推翻了于扶罗先生,那么南匈奴人同样会臣服于别人。你说呢”太史慈的一席话说的于扶罗心中一惊,说不出话来。
太史慈说到了他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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