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话说得很有道理,两军交战胜负与否并不仅仅在于正面交战那么简单,我们并不想要多杀伤,因为在杀伤别人的时候,我们的消耗也是巨大的,与其如此,倒不如令对方的部队失去战斗能力来得方便,一旦对方失去战斗能力,不但降卒可以归我们使用,而且我们的消耗也少,同时可令敌人疲于奔命顾此失彼,何乐而不为呢?”
张燕听得心中佩服,太史慈这番话可算是说到他的心里去了,不过这番话要是换作张燕来说,打死也说不出来。故此张燕现在对太史慈佩服得五体投地,张燕却不知道太史慈说的这些都是后世现在军事史上被无数的军事家总结出来的,这种千锤百炼的理论当然经得起推敲了。
“不过,”太史慈对张燕道:“没有根据地的运动战却是失败的,因为没有办法解决军队的给养问题。”张燕浑身一震,沉思起来。
太史慈抬起头来,负手看向大帐的上顶,侃侃而谈道:“所以,我们这一次对上袁术和陈宫应该充满信心才对,袁术好大喜功,行动鲁莽,举止荒唐的,这种人最好骗,至于陈宫,则又不同,这个人虽然是计谋之士,但是因为是慢热类型,所以只要我们策略得当,这个陈宫照样可被我们玩弄于股掌之间。”两人点头,毕竟反应力慢的人在复杂的战局中是处于劣势的。
太史慈看向高顺,沉声道:“我们现在的任务就是尽快想办法令袁术的军队以最快的速度到达我们想要让他到达的位置。”
高顺点了点头,对太史慈说道:“如此说来,我和张燕明天就开始演戏给袁术看,就不相信他不上当。”
太史慈想起一事,对高顺道:“看来我要给于禁写一封信,于禁延缓对荆州军的攻击,至少要等到我们这一面与袁术军开战之后才行。对方有陈宫,若是我们无缘无故地去攻击荆州军,我看陈宫会起疑心,这人的大局观实在是厉害,让他上一回当实在是不容易,若是我们的意图太明显,只怕陈宫会看出来我们青州似乱实稳的真相,弄到最后,袁术的军队因此而撤军,那我们岂非是把煮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