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并不大,但是却没有一般青年人的飞扬跳脱,反倒是一脸的沉稳干练,脸色黝黑,浑身有着强健的肌肉,行动之间敏捷无比,沉稳与活力在他的身上完美的统一在一起,给人一种冷静却不是热血的豪放感。不过这年轻人现在和他身边的同伴一样,也是愁眉不展。
好半晌,年轻人才浩然长叹道:“青州军果然是天下精兵之首,本以为这三天连番挫败,敌人会士气低落,可是现在看看,人家还是不急不缓的该做什么做什么,更派人去催粮食,看来是要和我们打一场持久战了。”
顿了一顿道:“不过人家青州能耗得起,我们却耗不起,青州乃是天下最富裕的州,我们河东一郡的力量再大只怕也没有办法和人家相抗衡。看看,现在人家就去运粮食去了,准备和我们打长期战争,怎不令人心寒你说呢,杜畿兄”
被叫做杜畿的中年人点了点头,叹道:“韩浩兄弟,你说的不错,青州军果然非我所能敌,难怪于禁大军敢孤军深入,直接攻打闻喜,以图安邑这么目中无人的硬碰硬了。”
顿了一顿,杜畿又道:“不过韩浩兄弟你也不要过于担心,我看眼前的所谓运粮军只不过是青州军故布疑阵罢了,哼若是想骗得我军出城去攻击他们的这只运粮军,那就大错特错了。”
韩浩闻言一楞,奇怪道:“可是我却觉得对方的这支队伍就是去运粮草的,毕竟于禁大军远道而来,他们的粮草的运送肯定会出问题,战线拉得太长了。现在去运粮草也是十分正常的事情。”
杜畿却摇头道:“我虽然这几天才到王匡将军这里,但是却知道青州军和一般的军队不同,青州的运粮部队只怕也是精锐异常,并非一般的诸侯军中的运粮队伍所能比拟。于禁完全可以双管齐下,一方面真的是去运粮食,另一方面是在赚我们出城,若是我们不上当,再去运粮不迟。”
韩浩呆了一呆,点着头道:“杜畿兄说得有道理,事情应该是这样没有错误。如此我们便坚守不出,以防万一。”
话出口后才发现杜畿仍然皱眉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