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西不再看他,一抱拳对常林恳切道:“将军,这事情极有可能发生,将军有没有想过于禁大军为何这段时间内放弃了对我军的攻击沾县距离太原郡只在咫尺,若是我没有料错的话,于禁大军根本就是准备联合于扶罗攻击王匡将军。”
常林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点头道:“先生说得有理,前一段时间,的确是有青州和于扶罗合作的谣言。”
梁西冷哼道:“不知道将军有没有想过,于禁大军的任务明明远赴长安,攻击牛辅,可是为何却在经过并州时突然先一步发起了对我们的攻击若是没有人暗与之勾结,于禁大军岂会有如此奇怪的举动”
常林的脸色此时变得要多么难看有多么难看。
梁西冷哼一声道:“所以,我军现在应该渡河”
“渡河”常林和常杷齐声诧异问的道。
梁西点了点头,沉声道:“正是如此,既然于扶罗跟我们玩稳军之计,那我们便奉陪到底,我们有样学样,只留一少部分人再次密切监视河的对岸,以防万一,将军可以带领大队人马从安泽渡河,绕到于扶罗的后面,再配合王匡将军给于扶罗致命一击。哼要让于扶罗知道我并州的军队并非只知道防守,打起进攻来也是有声有色。”常林点了点头,心却在暗叹如此人才为何不受张扬的重用。实在是可惜。
常杷此时已经对梁西非常的服气,因为行军大战乃是死生大事,平常闹闹内部矛盾也就算了,到了这等关乎胜败的紧要关头,常杷还是有点大局观念,不敢任意胡为的,故此非常虚心的对梁西请教道:“可是,兵贵神,我们为何要绕道而行要是从北面的涅县渡河不是更好吗”
梁西看了一眼常杷,没有想到平日里对自己恶言恶语的常杷今天会用这么尊敬的语气和自己说话,不由得对这不懂事的小子的印象有点改观,出言道:“于扶罗既然可以想出稳军之计,那他就自然会防备我们看穿他的稳军之计,兵法有云;未算胜,先算败,知己而不知彼,安能求其完胜当然,即便是我们从安泽渡河,也要防备于扶罗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