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壁垒分明的城墙般结实巨大的战马的胸前肌肉,那如梦如幻的尘土已经不能起到半点阻挡他们视线的作用,看着那战马身上闪亮汗水在马毛上流动,黑山军的士兵在一瞬间明白了自己将要遭受到的事情,自己的血肉将会作为战利品迸溅到青州骑兵战马的身上,成为这场单方面的杀戮的神圣祭祀。
蓦地,身体一痛,黑山军的士兵感觉自己已经旋身于一个巨大的漩涡之中,自己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把什么东西向下拉去,然后自己就完全的倒在地上和这人世间腐朽的一切尘归尘,土归途。
王白骑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切,根本不敢相信一向纵横中原无人可敌的黑山军居然在青州骑兵面前如此的不堪一击,那些面对任何敌人都不折不挠,宁死不折的黑山军的豪杰们在遇到青州骑兵的冲击时居然完全地放弃了抵抗,只是手持兵器泥雕木塑般站在那里任凭青州骑兵的肆意践踏就在不久前,他才刚刚见识过青州步兵的可怕之处,现在就再一次被青州骑兵完全的震撼住了。如果说青州步兵是一种无懈可击的可怕的话,那么青州骑兵就根本不是谁能够抵御得了的,这支军队根本就不像是人间所有。根本就是自地狱而来、专门索要人性命的魔鬼。和青州步兵对敌还会令人兴起反抗的念头,可是任何与青州骑兵交手的敌人只怕一见到这种惊天地泣鬼神的沛然莫可抵御气势马上就像是被什么东西吸走了灵魂一般手足无措,连平日里三成的战斗力都发挥不出来。令所有漠视生死的人都产生怕死的念头。
没有参加冲击的鲍信和鲍勋也被眼前的声势惊得说不出话来,饶是鲍信早就从曹操的嘴中知道了青州骑兵的可怕之处,可是今日亲眼一见还是感到无比的震撼,先前对高顺有几分不满的鲍勋此时心中的那几丝不快早已经不翼而飞,现在他的心中只剩下了反反复复一句话:这可能吗这可能吗在恍惚间鲍勋隐隐约约地知道青州军的强悍已经远远地超出了对战争的技战术的层面,那其中还另有不为人知的原因。
刚才在两翼一直追击杜远的于毒此时已经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