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直的他在韩馥手下一直郁郁不得志,在许多问题上,两人根本无法达到共识。
可以说沮授看问题眼光独到,大有不同于常人的地方。一般人很难看穿他心胸中的沟壑,唯独他的老朋友田丰才可以理解他,令他常常有鲍叔牙钟子期的真心知己之感,所以当他得知田丰已经为袁绍效命的时候,面对田丰希望他也为袁绍服务的劝说马上答应。
不过他现在却颇为踌躇,这并非说他在反悔,而是他发现袁绍和太史慈相比,后者更有机会成其大事。但后者偏偏出身寒门,这在冀州这世家大族人才辈出,无比重视门第的地方就显得格外不能令人接受,贤达如沮授者也不可能免俗。
所以沮授一方面对太史慈的才能赞叹不已,一方面却又极端地看不起太史慈的出身。青州大量任用寒门子弟为官更是令其不能接受,要不是太史慈弄了个新五德终始说,能够为自己的用人制度作出辩解,沮授对太史慈简直就是敌视。
但不管怎么说,青州的强大是不可否认的,若是要对付太史慈最好趁现在,否则日后纵观天下,将会无一人是其对手。
对于是否除掉郭嘉他倒没有太大的意见,他只是在想郭嘉此行到底有什么目的,若是可从话语中窥探出太史慈的居心,他就有绝对的把握可令太史慈一败涂地。
耿武和闵纯当然并非对太史慈有什么特殊的好感,在两人的眼中,太史慈和袁绍都是居心叵测之辈,只不过太史慈现在还未露出对冀州的企图而已。这两人之所以力主韩馥接见郭嘉只不过是对韩馥忠心耿耿而已,毕竟他们是韩馥一手提拔起来的,和其他人不同,岂能忍心坐视老糊涂的韩馥的成败
若是能利用太史慈来对付袁绍,未尝不是一件理想的事情。最好是可令双方两败俱伤,这样冀州就安稳的多了。
至于公孙瓒,两人还真未放在眼里。
做为武将的张郃则在想着另外的事情,经过与并州军一战,这一向眼高过顶的少年将军才明白天下之大,出类拔萃的人物数不胜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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