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无人之境的吕布,面色阴沉难看,吓人到极点。
“若是颜良、文丑在此,岂会令匹夫吕布如此的猖狂”
最擅长于揣摩别人心思的郭图看着袁绍小心翼翼地说,虽然这很有可能正是袁绍心中所想,但决定不把颜良文丑带在身边毕竟是袁绍的主意,因为两人现在正在袁绍的大儿子袁谭的手下办事,毕竟对于袁绍来说,自己的战场并非仅仅在洛阳前线。自己这是这么说也许会触袁绍霉头也说不准,不过这种可能性极小,更何况还可以打击在一旁不识抬举的田丰,何乐而不为
果然,袁绍闻言缓缓点头,那边的田丰却皱眉道:“主上,吕布勇冠三军,可会十八路诸侯,颜良文丑虽然勇悍无双,但恐怕仍非吕布”
袁绍闻言暴怒,竖起眉毛道:“闭嘴大敌当前,何故长他人的威风,灭自己的锐气”
田丰呆了半晌,心中一叹,不再说话,知道自己今日被敌人的诡计算计已经令袁绍对自己的信任低落到了极点,自己实在不宜再开口发表任何意见,唯有作闷声葫芦状一语不发地坐在马上。
不过他并非是推卸责任的人,当然知道今日之事实在是自己棋差一着,思虑欠妥,那是怨不得别人的。
郭图和许攸的眼中同时闪过幸灾乐祸的神情,但两人的目光一碰下马上别开,毕竟两人并非同一阵营,有些话心照不宣便算完了。
许攸天性胆小,一见眼前的情景,知道同盟军事不可为,便急急对袁绍说道:“主上,眼下吕布勇猛不可当,并州兵如狼似虎杀机正浓,实在不宜正面触其锋芒。”
袁绍蓦地转过头来,双目凌厉如刀地瞪了许攸一眼,寒声道:“想我袁本初四世三公,乃天下人望之首,要么不进军,要么便血战到底,便是当日在洛阳直面董卓奸贼,我也是独自一人提剑出京,当日我不把这匹夫吕布放在眼里,今日我等手握雄兵之时,怎么反而变得畏首畏尾了呢一旦传出去,你我便是天下人的笑柄你等要记住这一点,只有战死的袁绍,没有望风而逃的袁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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