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口道:“奉孝言之有理。若我是何进将军,也会明白自己在朝中的不尴不尬的地位。”
管宁若有所思道:“我亦觉得奉孝的话大有道理,要知洛阳现在的各种势力处于一种微妙的平衡中,十常侍的权力来自于皇上和太后,要知本朝多年以来一直是幼主登基,太后临朝,现在皇上身体大为不妙,待百年之后只怕便是这何皇后主持朝政了。”
太史慈点头道:“子凭母登、母以子贵,历来皆然,皇子辩身为长子,身登大宝再自然不过,圣主年幼、太后识浅,若是没有宦官的帮助,只怕新主的王位会做的不大安稳。我朝不乏此例。”
郭嘉含笑道:“正是如此,不过宦官也会因为皇上和皇后的信赖把持朝政,就像现在的十常侍和以前的五侯。”
顿了一顿道:“宦官最软弱时莫过于新主登基那一刻,那时也是王公大臣诛杀宦官的最佳时刻,只是宦官一死,那何进大将军如何自处呢?”
太史慈摸着自己的下巴,失笑道:“这才是最好玩儿的地方,清流们一方面鄙视毫无见识的何进,一方面又不得不依*何进,因为何进大权在握,只有他才有能力在洛阳消灭掉十常侍。可是咱们的何进大将军也不是傻子,心知肚明一旦十常侍被消灭掉自己的利用价值就没有了,手中的权力早晚会被朝中其他的世家大族所夺走。”
管宁轻笑道:“何进是何许人也?不过是一个凭借妹妹大富大贵的暴发户,跟袁氏家族、杨氏家族、孔氏家族这等人家比起来,不知差了多少。以前的外戚马氏、窦氏,哪一个不是经学大家?如此才可在朝中煊赫数代,何进就没有这个资本了。”
郭嘉和管宁一样,明显对何进表现出了看不起的态度,悠然地踢了一下脚下的积雪,漫不经心道:“所以我若是何进,消灭十常侍的事情最好是拖着,自己两头做好人,着才是如鱼得水,左右逢源之道。”
顿了顿道:“如此一来,何进明里是积极宣称要消灭十常侍,暗地里却一直手下留情,甚至在扯清流的后腿。如果发现十常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