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德之源,农桑是我大汉的根本,商贾的繁荣需要农桑兴盛,而商贾的繁荣必将带动百工的发展。”
旋即又看向太史慈,瞪眼道:“好你个太史子义,原来这些年你东莱西北六县如此的欣欣向荣竟然是因为这番道理!在临淄时你为何不说,瞒得我等好苦!”
众人听了,仔细一想外界对西北六县的传闻,马上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太史慈笑了笑,没有解释,因为太史慈已经被管宁的话震撼到了。
谁说中国的学者缺乏再说说上自我更新的能力?
眼前的管宁刚才谈论的问题已经涉及到了经济学中的一个重要话题,那就是各个产业的协调发展问题。这番道理太史慈当然也能说出来,但太史慈却做不到自己说出来的话可以令在座的人信服。
这个管宁也太厉害了吧?居然能够用古老的、太史慈认为一无是处的五德终始说阐发出如此超越这个时代思想的道理。
管宁哪里知道太史慈心中的想法,他现在的心中还在感谢太史慈呢!因为就是太史慈上一次创办学校时发表的一番言论启发到了他,所以才有了眼前这一套完全由五德终始说来解释的新理论。
袁绍气量狭窄,见到此时人人夸奖太史慈,心中不满,更重要的是他忍受不了太史慈在五德终始说方面的成就,简直就是自成一家,开宗立派了!就连这个管宁都对他信服不已,真是气人。
故此鸡蛋里挑骨头道:“圣人曰‘兵者不祥’,军旅岂可为金德。”
这哪里能够难为住管宁,他显然是在这新学说上经过了深思熟虑,早就已经不吐不快,只是苦无机会,既然得到今天这个场合,管宁哪会客气,定要把自己心中所想完全的说出来,故而又道:“军旅为金德有何不可?须知金德需要用火德来扶持,如无火德,金何以为金?有我等火德之人在此,军旅怎会不详?观我今日大汉,北方的少数民族对我汉地虎视眈眈,如若此等野蛮人来占我土地,岂非是坏我大汉土德?若如此,则五德不全,我等火德之人岂能不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