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将军不要心急,你的援军马上就到。”
廖化闻言心中大骇,知道恐怕另有黄巾军中了这太史慈的计策,怪不得没有直接消灭掉自己的军队,原来是要把自己当骗人上当的诱饵。
可恶!
廖化咬碎钢牙,刀光大盛中厉芒闪闪,飞身直劈太史慈。身后的士兵大骇,拼死跟上。
太史慈右手一颤,又是漫天光华。
“铿锵”声不绝于耳。
继而枪影散去,只在廖化的脸上还残留着不能置信的痕迹。自己舍生忘死拼尽全力地攻击居然毫无效果地被太史慈如此轻描淡写的化解了。
忍受着自己因钢刀脱手被震得虎口撕裂的疼痛,却感到蓦地肩头一痛,鲜血从自己的身体中飞溅而出,宛若喷泉。
惨叫声起,廖化不用回头也知道那是黄巾士兵刚才被太史慈用枪挑起至半空中现在方才落下狠狠摔倒在地的结果。
仅仅是银枪游飞一匝,至少有十人抛跌喷血,其中两人不待太史慈银枪及体,便给太史慈奇异的内力入侵,活活震昏。
其他人像见到死神接近般骇然猛退。
正在黄巾军魂飞魄散时,太史慈却银枪一摆,刚才状若疯虎般杀伤敌人的太史慈的士兵们却开始缓慢而有序地开始撤离,那种悄无声息的压抑宛若千斤巨石压得廖化和剩下的疲惫不堪的黄巾军的战士们喘不上气来。
太史慈想要干什么?
颓然坐在地上的廖化简直快要疯了。
直到本应该在曲成防守的老搭档杜远出现在自己面前时,廖化的内心才踏实了。
一种绝望的踏实,一种识破了太史慈的计策却无可奈何只能把自己的命运放在别人手中的踏实。
像是放在刀俎上的鱼肉,即便还活着,也是苟延残喘。
自己还能做什么?
问问杜远,为什么要放弃曲成,杜远只是苦笑摇头,似有难言之隐,别头起身带着黄巾军的士兵们唱起了歌谣。
晚风中,只有那阵凄凉悲苦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