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知你是在怕我碰你,还是恨我不碰你。”
憋了那么久,凤惊华终于冷冷的迸出一句:“你敢食言,小心你的命根子。”
秋骨寒愣了一下后,哈哈大笑,而后居然冲她做了一个孩子气的鬼脸:“你真的是想得太多了,也不知道害臊的么?”
凤惊华好想骂人,却又不知道怎么骂才能令他笑不起来。
“好了好了,时候很晚了,朕也很累了,就不逗你了。”秋骨寒把头发梳齐以后,将靴子脱了,穿着棉袜走到桌边,往两只茶杯里倒了两杯茶,走到床边,把一只茶杯递给凤惊华。
“朕喝了不少酒,实在是不胜酒力,就以茶代酒吧。”他说。
按照习俗,夫妻在新婚夜要喝交杯酒,但所有人都知道,所谓的交杯酒其实就是催情酒,既然两人什么都不打算做,那就好就别喝,免得自讨苦吃。
凤惊华迟疑了一下,还是接过酒杯。
既然是她甘愿接受这门婚事,该做的她还是要做。
秋骨寒把端着茶的手臂从她的臂弯中绕过去,凤惊华嗅到了他身上淡淡的酒味和淡淡的花香。
她的脸又热起来,心跳又微微加快了一些。
但秋骨寒不再说什么不知羞耻的甜言蜜语,也不再做什么不知羞耻的小动作,喝完杯后将酒杯一顿,直接吹熄蜡烛,然后往床上一扑,一滚,钻进被窝里,懒懒的道:“睡了。”
床很大,莫说只是睡两个人,就算睡四五个人也不会觉得挤。
他睡在床里的那一侧,离凤惊华隔着老远。
他真的就这么睡了?
凤惊华仍然端坐着,一动不动。
偌大的卧室里变得幽暗了。
但也不是很暗。
卧室里燃着暖炉,点着清雅的薰香,加上外面的宫灯透过雕刻精美的窗格映进来,共同在华美雅致的卧室营造出一种朦胧暧昧、暗香浮动的气氛。
很快,凤惊华也觉得困倦了,疲惫了。
她站起来,踩过柔软丝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