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说到这里,这侍卫居然用可怜巴巴的看着她,“我们想来想去,就只有您能救王爷了!拜托您一定要救王爷啊!”
凤惊华很想吼:我又不是大夫,为什么你们就认定了我能救他?
但事实上,也许她真的是唯一能救秋骨寒的人。
只是,她还是很难相信秋骨寒中的会是那么种,她但愿是她想多了。
这个时候,祝慈进来了。
她在来的路上已经听胡儿说了事情的经过,一进门就立刻检查秋骨寒的毒情,完全不说半句废话。
凤惊华盯着她的举动,希望她告诉自己秋骨寒中的是什么毒和解法。
但她失望了。
祝慈看了半晌后,摇头:“我完全看不出他中的是什么毒。感觉这种毒的成分非常复杂,而且这些成分融合得很好,恐怕只有制毒的人才能解得开。”
凤惊华长长的叹气,对雾公子道:“你抱着他,我带你去找一个人,也许那个人能救得他。那个人不是什么好人,就我跟你去就好,别人不要跟着。”
说罢她起身就走。
雾公子二话不说就抱起秋骨寒,也不顾抱着一个大男人有多吃力,就奔在她的身后。
而后,三个人共乘一辆马车,徐徐行出凤府。
凤府的侍卫也好,王府的侍卫也罢,都有些不放心,想悄悄跟去。
凤惊华冷冷的道:“你们若是跟来,那个人不高兴了,不愿yì救人,人死了,我可不负责。”
所有人便都不敢动了,只得眼巴巴的看他们离开。
凤惊华坐在车厢里,指挥着雾公子行进的方向。
他们这一去,就去了好几天。
没人知道他们去了哪里,见了什么人,而幸王爷又是否得救。
幸亲王府的人自然是焦急万分,但最焦急最难熬的,却是夏梨梨。
夏梨梨整整在庵堂里念了三天的经,念得嗓子都坏掉了,人也瘦了三圈,却还是没有流雪的消息。